“喂!你這杯酒可真..." />
“喂!你這杯酒可真好喝,你還能不能再搞到一些?”
“什么酒?”
花朝來回游了一圈,這才吐了一口氣說道。
“就是剛才那杯酒呀,別說,雖然加了料失去了一些味道,可這酒還真是好喝?!?br>“……你一只貓,還喝酒?”
沒想到,花朝話一落,郝帥就炸毛了:“誰是貓?誰是貓?誰是那種低等的玩意兒,哼!”
見花朝不說話,它又是抖胡須又是氣鼓鼓的:“本大爺很生氣,很生氣。哄也哄不好那種。你要是還想利用本大爺,就必須再拿一杯酒來換。記住了!少了一杯什么都免談!”
說完,它一頭又扎進(jìn)了濃霧里,消失了蹤影。
花朝漂浮在水面上,看著乍然消失的郝帥,一時(shí)間無語得很。
郝帥走了,萬籟俱寂的空間里,就唯有她的存在。
她慢慢往下沉,把所有不順心的事兒,就埋進(jìn)了水底。
恍惚間,她摸到了一段藕帶,她憤恨般抽出了老長(zhǎng)的一截,就著水洗了洗,一口接著一口地生啃著那脆嫩的小藕。
小藕又脆又甜,讓她欲罷不能。
不知不覺中,長(zhǎng)長(zhǎng)一截小藕都被她啃去了大半。明明肚子很撐,她反倒來了興致,開始在淤泥里翻找藕帶。
這一晚,她幾乎翻遍了淤泥,也拔了整整一晚的藕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