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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的唇微微抿了起來,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八分嚴(yán)肅,更多了兩份淡漠。
他的身上,半點兒韓溪的影子都沒有。
宋朝雨微微垂眸,卻在看到了昌王的右手的時候,怔忪片刻——
昌王今日穿了一身紫金蛟紋的松柏長袍,右手從暗紋銀邊的寬袖下露出,搭在木輪椅的把手之上。
而在他的右手背上,有一條傷痕!
那是一條從右手的小指一直蔓延到手背正中的傷疤,看上去像是劃傷。而且是許多年前的傷痕,早已痊愈,如今只剩下一道極淡的肉白色線條。
若不是此刻陽光正落在他的右手上,只怕宋朝雨根本就看不清那道傷痕。
那道傷痕,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傷痕了!
記得九歲那年,她調(diào)皮地去莊子上最大的一棵大榆樹上頭掏鳥蛋。
但她的年紀(jì)太小,爬上去了竟然就下不來了!
她坐在樹上哇哇大哭,直到韓溪找到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