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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暫時有事。”司空傲想也不想，直接拒絕。
顧長雪：“……”
她張了張嘴，她想封易去了哪里，還想問有沒有其他人可以換，可是這些話，到最后都沒有說出來。
她沒這個資格，只能接受。
想到這里，顧長雪有氣無力地垂下頭， “哦”了一聲，算是同意。
司空傲看了她一眼，看著她滿目失落的樣子，心里微微覺得有些堵，下意識地解釋了一句：“他有其他的事情要做。”解釋完司空傲就覺得更別扭了。
他還從來沒有覺得，自己做什么決定，需要跟誰解釋的，這還頭一次。
顧長雪絲毫未覺，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，脆生生地應了一句：“好?！睂嶋H心里都快苦成苦瓜了。
這個壬子看臉就兇，不知道相處起來會不會更兇。
要這人也跟司空傲一樣的話，那她……
她已經可以預見自己以后的生活了，一成不變，循規(guī)蹈矩將會成為她生活的主調。
想到這個，顧長雪就想哭。
偏偏她還得一臉感激地望著這個“罪魁禍首”。
司空傲就這么看著她，看明明眼中透著失落，臉上卻擺出一幅我很高興的樣子，讓他不悅地抿了下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