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開歷史的長河,你可曾思量一部小說能讓你穿越古今,體驗一番英雄豪情?我來告訴你,我剛找到的這本精品,簡直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!它讓我步入了一個榮耀與謀略并存的江湖,每個角色都鮮活得像是要從書頁中跳出來一般。我沉迷其中,仿佛自己也成了那位身懷絕技、智勇雙全的主角,在紛爭四起的世界中崛起,步步為營。不夸張地說,這本書讓我從夕陽至越明朝癡迷不已,頁面的翻動聲成了我最美妙的交響樂。如果你熱愛冒險,渴望刺激,那就不要錯過這場視覺與心靈的盛宴!不信?試試看,不看真的會后悔!朋友們,快來和我一起討論,探索這個不可思議的世界吧! 第1章詭異的新工作 世上可能沒有比我更倒霉的人了。 我5歲喪父。 9歲喪母。 11歲爺爺奶奶全死光。 好不容易在社會好心人士的資助下,技校畢業(yè),找了個不錯的工作,還交了個女朋友。 9月12日晚,我和女朋友菲菲約會,一個醉漢調戲菲菲,被我一腳踹到了襠部,結果世界上就這么少了個男人。 我被判了三年零五個月,服刑的第二個月,我在接待室見到了滿眼淚花的菲菲,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告訴我,家里給安排過相親,她覺得那男的還不錯,準備開始新的戀情了。 我忍著悲傷,只冷冷地回了四個字:祝你幸福。 然后頭也不回地回了牢房。 和我同一牢房的有8人,虎子哥是獄霸,被他欺負最慘的除了我還有大齙牙。 大齙牙五十幾歲的樣子,盡管每天被迫端屎端尿,可總樂呵呵的,大概出于同病相憐的心理吧,我明里暗里沒少幫大板牙干活。 每次他總是呵呵笑著對我說,一定會報答我,這幫我不會白幫。 我信他的大齙牙??!這老漢子壞得很,一個蹲大獄的糟老漢,吹這么大的牛,也不怕刮風閃了大牙。 坐牢第四個月的一天晚上,大齙牙神秘兮兮湊到我面前,問我想不想出獄。 我又不傻,當然想了。 他又問我出獄后想不想找個月薪過兩萬還包吃住的工作。 我第一反應是他吃飽了撐得和我逗樂子。兩萬?還包吃?。康湫偷那敉讲磺袑嶋H的幻象,但還是干脆回了倆字“想啊”。 結果第二天上午快吃午飯時,獄警把我?guī)У搅藘蓚€穿黑西裝的男人面前,讓我在幾張紙上簽了字,然后竟讓我跟著墨鏡男離開了監(jiān)獄。 剛走出監(jiān)獄,我還沒緩過神,高個墨鏡男轉身便遞給我一張紙條,說讓我按紙條要求去參加面試。 他聲音冰冷低沉,而且說話時嘴巴不動彈。 接過紙條,道了聲謝,我也沒多想。 拐了彎,我正想問問去哪面試,誰知一抬頭,倆人已經不見了。 掃了一眼紙條,上面就兩行字,讀完后我愣住了。 竟然讓我今晚九點后到城南郊區(qū)的一處十分偏僻的雜貨鋪面試。 疑惑歸疑惑,但提前出獄的興奮還是瞬間掩蓋住了一切,我咬咬牙花二百元買了身假名牌,又在路面小店理了個帥氣的毛寸。 然后直奔菲菲家。 尋思著自己僅僅在里面待了四個半月,現在有了高薪工作,況且還是為救菲菲進去的,興許還能挽回她的心。 像我這樣的找個女朋友不容易,哪能輕易放棄。 我和菲菲談戀愛也有大半年時間,該干的不該干的都干過了,也得對人家負責不是! 看到菲菲家院門上的兩個大紅喜字后,我的心已經涼了一半。 她的一個鄰居偷偷告訴我,菲菲十天前就舉行了婚禮,現在小兩口子去南方海島度蜜月了。 我的心?。“螞霭螞龅?。 回到自己那三間小土屋,我越想越氣,直接把高仿耐克外套從中間一撕兩半。 墨鏡男給的紙條隨之甩了出去,飄飄悠悠落到了我面前。 娘的!老子要賺錢,老子要出人頭地! 可再次細讀紙條上的話,又有些懵。 雜貨鋪店員待遇這么好?不會是詐騙廣告吧! 這兩年緬北嘎腰子的新聞鋪天蓋地,據說大部分人就是這么被騙去的。 腦中又閃過大齙牙憨厚的模樣,直覺告訴我他不會害我。 看地址,這雜貨鋪已經出了城,緊挨著殯儀館,兩萬還包吃住,會讓我具體干啥呢? 娘的!老子賤命一條,一沒色,二沒財,這年頭找好工作比吃屎還難,為了每月兩萬多,就是讓我背尸體或是給死人化妝也不在乎。 萬一被嘎了腰子,也認了!反正女朋友都沒了,留倆腰子也浪費。 打定主意,我在大街上溜達了個把小時,吃了碗餛飩后,便找了輛共享單車直奔目的地。 一個小時車程說近也不近,中途還下起了小雨,到地方后,他娘的我直接成了落湯雞。 按照紙條地址,我找到了位于無燈路的這家雜貨鋪。 臥槽!不會耍我玩吧?這么偏僻的地方,面積也不大,能給員工開兩萬的工資?還包吃??? 空氣中彌漫著燒焦頭發(fā)的氣味,四周黑暗中時不時傳來幾聲不知名動物的叫聲。 我隱隱的有種不詳的預感。 雨忽然大起來,我也顧不得多想,趕緊推門進了雜貨鋪。 屋內光線偏暗,氣味還不好聞,幾排擺著各種雜物的架子顯得有點亂,一個留著小胡子的油膩大叔站在柜臺后寫著什么。 這好像就是一家普通的商店?。】醇茏由衔锲芬膊缓苤靛X。 “大……大叔,我是來面試的!” 既然來了,就硬著頭皮試試吧! 聽到聲音,油膩大叔抬頭朝我笑了笑,似乎一點也不覺得意外,甚至給我的感覺是在等著我來面試。 我腦中又浮現出緬北嘎腰子的事。 “很好!過來答幾道面試題?!?/br> 油膩大叔遞給我的竟是一支毛筆。 我愣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。 泛黃的A4紙上一共三個問題。 問題一:一個人坐火車去臨鎮(zhèn)看病,看完之后病全好了。回來的路上火車經過一個隧道,這個人就跳車自殺了。為什么? 讀了兩遍,我重點放在了“看病”和“隧道”上。 這人到底去看了什么病,為什么偏偏在火車經過隧道時忽然自殺呢? 去年我廠里派我出差,我也乘坐火車而且經過了一段很長的隧道,仔細回憶當時的情景…… 隧道里幾乎漆黑一片,而且在火車急速進入隧道時,眼前會忽然一黑。 想到這些,我小心翼翼地寫出了答案:因為他以為眼睛又瞎了,承受不住打擊。 問題二:有母女三人,母親死了,姐妹倆去參加葬禮。妹妹在葬禮上遇見了一個很有型的男子,并對他一見傾心?;氐郊液螅妹冒呀憬銡⒘?。為什么? 這問題貌似不合情理,母親剛死,妹妹又把姐姐殺了,這她娘的不是變態(tài)嘛! 反復讀了好幾遍,我注意到中間一段好像沒用的描述——妹妹遇到了一個很有型的男子。 看來這個妹妹是個心理不健全的花癡,否則也不至于在自己媽媽喪禮上對帥哥一見傾心。 等等。 第2章停產十年的香煙 這帥哥妹妹并不認識,可來參加了她媽媽的喪禮,說明是她家的親朋。 那他是不是也應該參加姐姐的喪禮呢! 而這就是妹妹的秘密。 這想法實在荒唐離譜,卻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答案。 于是趕緊寫上。 回答完第二個問題,我后背都冒出了冷汗,下意識瞥了一眼油膩大叔,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我,并未表示對錯。 我只好再看第三個問題。 問題三:你相信這個世上有鬼么? 這算什么問題! 我視線又往往上挪,快速掃了一眼前兩個問題,這倆問題第一個怪,第二個更怪。 哪有這樣的面試問題,似乎沒啥意義嘛! 意識到自己被耍了,一氣之下大筆一揮寫下“相信”倆字。 我剛寫完,油膩大叔便再次朝我笑了笑。 “恭喜你順利通過面試!” 說著他把一塊半頭磚大小的黑色手機放到我面前。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。 這雜貨鋪看起來怪怪的,面試方式又這么特別,怎么感覺都像是惡作劇。 不會是某綜藝頻道鼓搗的整蠱節(jié)目吧! 可四周也沒發(fā)現攝像機??! 雖然心里疑惑,但還是再次伸手在合同上簽了字。 油膩大叔“咯咯”地干笑了幾聲,收起合同,把一份“職工須知”遞給我,并說了三條規(guī)定。 第一,我是夜班店員,晚上九點上班凌晨五點下班,沒客人時干啥都行,包括睡覺。 第二,本店除了賣貨,也提供網絡下單,上門服務,給我的半頭磚手機是專門用于收單的,會有另一位老店員帶帶我。 第三點,也是最重要的一點,那就是謹記四個字“見怪不怪”,上班期間無論見到什么人,遇到什么事都得保密。 “好好干!還有提成。當然,最重要的一點有必要提醒你——在合同期內不能單方面辭職,否則等待你的將會是非常恐怖的下場?!?/br> 說完,油膩大叔指了指身后的一扇門,說里面就是我住的地方,也有吃的,我今晚就得上班。 他把商品目錄遞給我,讓我盡快熟悉一下。 說實話,我還真被油膩大叔最后一句話鎮(zhèn)住了,看著像是飯店菜單一樣的商品目錄,我有些恍惚,再次抬起頭,油膩大叔已經不見了。 我頭皮頓時就是一麻。 種種跡象表明我可能遇鬼了。 不過內心深處更多的是糾結。 提成先不說,光每月兩萬的工資就誘惑死人了,如今這社會對于我這種一沒學歷,二沒技術的窮屌絲,不賭一把,恐怕一輩子翻不了身。 看樣子至少不會被嘎腰子! 外面的雨還在下著,看到柜子后的墻上掛著一件工作服,我穿上后拿著商品目錄在店里轉了幾圈。 商品五花八門,其中喪葬品居多,甚至紙人紙馬紙棺材都有。 看到墻上的營業(yè)執(zhí)照后,我懸著的心總算咽回到了肚子里。 油膩大叔名叫張大海,就是這家雜貨鋪的店主之一,或許是這店鋪緊挨著市殯儀館,又是招夜班店員,才給出這么高的待遇吧! 是我多想了。 這一切真像是做夢,我稀里糊涂地成了這家雜貨鋪的夜間店員。 外面雨停了,看看時間,已經過了十點。 這個時間應該沒啥客人吧! 定個定神,我隨手拿起“職工須知”。 還沒等讀完,就被一聲低沉嘶啞的聲音嚇一跳。 “給我拿盒煙吧!” 我一哆嗦,抬頭就看到個瘦老漢愣愣地現在我面前。 “大……大叔,你走路咋沒聲音??!買點啥?” 老漢咧嘴嘿嘿一笑,露出了一口大黃牙,也不解釋。 “買盒煙!” “啥煙?” 我掃了一眼身后放著香煙的柜子。 “萬寶路!” “萬寶路?哪還有這牌子??!” 從我記事起,爺爺是個大煙鬼,之前就是吸萬寶路,他說這種煙勁兒大,也便宜。 不過爺爺去世前兩三年,這牌子停產了。 算算時間也有十幾年。 所以聽老漢說買萬寶路,我嚇一跳。 老漢指了指柜子左側:“那不是嘛!你這小伙子咋還有煙不賣吶!” 順著他手指望去,我果然看到了擺著的萬寶路,深藍色的包裝盒,醒目的白仙河圖紋。 伸手拿起的同時,我掃了一眼標價。 一塊五一盒。 竟然和十幾年前爺爺吸這煙時價格一樣。 這年頭,竟然還有一塊多一盒的香煙。 老漢就買一盒,付了錢,接過煙的同時他再次咧嘴一笑,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。 “好多年沒買到這煙了!” 老頭離開后,我忍不住轉身瞅了瞅柜子里的香煙。 除了萬寶路,還有青州、白鴿等,都是市面上不常見的老牌子了。 “吱喲——” 這時,開門的聲音打斷了我思緒。 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胖子晃晃悠悠走了進來。 一邊朝著柜臺這邊走,他一邊甩頭,并用手背擦拭眼眶的雨水。 “這雨也不喘口氣!” 胖子穿著花襯衫,脖子下兩個紐扣開著,露出鉛筆粗細的大金鏈子。 看這裝扮和氣勢,不是暴發(fā)戶就是大老板。 “拿兩盒煊赫門!” “好!” “這鬼天氣!連輛出租車都打不到!”胖子渾身濕透了,他跺了跺腳,似乎沒有立刻離開的意思。 “大哥就多待會兒吧!這個點,又下著雨,也沒幾個客人!” “行!反正……反正我也沒急事!” 胖子一屁股坐到柜臺一側的板凳上,上下打量了我一遍。 “兄弟你沒啥病吧!” 冷不丁聽他冒出這么一句,我火氣一下子上來了。 “你咋說話呢!” 胖子愣了一下,趕緊笑著擺手解釋:“別誤會啊!我……我不是那個意思?!?/br> 莫名其妙被問有沒有病,我哪還有好氣。 “那你啥意思?” “嗨!剛才站在門外,瞅著你自言自語,手還不停比劃,以為……以為……” 我打斷了他。 “剛才有個買煙的,我招待客人吶!” 胖子撓了撓頭:“客人?我都在店門外杵五六分鐘了,哪有人啊!” 估計這胖子眼神不好,我也懶得解釋。 可視線再次看到他變成落湯雞的樣子時,頭皮頓時就是一麻。 奇怪??!外面下這么大雨,剛才那老漢咋沒被淋濕呢! 第3章你已經死了 剛才那老漢的奇怪舉動閃過我腦海,還有他說的那句話——好幾年沒買到萬寶路香煙了。 我下意識扭頭看向柜子左側,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,柜子左側哪還有藍色包裝的萬寶路。 “兄弟,你臉色不對勁??!缺覺了吧?” 我沒敢解釋。 胖子坐著抽了幾口煙,“嗯”了一聲。 “這煙沒味道??!” 我不抽煙,不知道咋解釋,滿腦子都是老漢咧嘴朝我笑的樣子,又想到這店就在殯儀館邊上,頭皮便不受控制地一陣陣發(fā)麻。 胖子嘟囔了幾句,便起身離開了。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早晨七點,張大海推門走了進來。 剎那間,我有想辭職的沖動。 怪不得小小雜貨鋪店員待遇這么好,但為了錢,我咬著牙打消了這念頭。 “不錯嘛!” 張大海似笑非笑地朝我走來。 “老板,昨晚……” 我本想把昨晚的詭異經歷說一遍,誰知剛開口,就被他擺手制止了。 “顧客就是上帝!咱們服務的宗旨是滿足顧客的一切需求!不管遇到什么事,你見怪不怪就是了!” 上夜班的好處是白天不用上班。 離店前,張大海遞給我十張百元大鈔,說是預支的工資。 這店有些邪,店老板也邪乎,不過看著手里的百元大鈔遞,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,我還是堅定了信念。 要堅持干下去! 騎共享單車回到爺爺留下的三間小土屋,本想先睡一會兒,可躺下后哪有一絲的睡意。 娘的!管他呢!就當看恐怖片了。 既然睡不著,干脆把家里徹底打掃一遍。 四個多月不在家,桌椅家具上一層塵土。 十點多鐘,接到派出所電話,說讓我去補個證明,女警聲音倒是很好聽,可表達的意思我實在不明白。 好在能確定不是讓我“二進宮”。 簽完字,我剛走出派出所辦公大樓,就看到兩個一身藍色制服的男人把一具尸體從商務車里抬了出來。 小時候我看過《法證先鋒》,認出這倆人是法醫(yī)。 看樣子是抬進去做尸檢。 倆人抬著尸體經過我身側時,忽然刮起一陣風,我下意識歪了歪頭,恰好看到蒙著尸體的白布被吹了起來。 呼的一聲。 花襯衫,鉛筆粗細的金鏈子,肥胖的身軀。 瞅第一眼時,我只是覺得眼熟,當我視線挪到尸體的臉上后,驚得差點一屁股坐地上。 竟然是昨晚買南京煊赫門的花襯衣胖大哥。 他昨晚從店里出來后死了?這么巧??! 倆法醫(yī)趕緊停下,后面的矮個忙伸手揪著白布,把尸體重新蓋好。 我想都不想,兩步邁到他身邊。 “大哥,他……他咋死的?” 法醫(yī)蓋好白布后,扭頭看著我:“怎么,認識他?” 我點了點頭,又趕緊搖了搖頭。 “不……不認識!不過昨晚見過!” “奧?幾點見的?在哪?” “殯儀館后面的一家雜貨鋪里——我是店鋪銷售員,大約十點半,肯定不到十一點,他去店里買了兩盒煙,我還和他聊過天呢!” 我說完,倆人先是怒目圓瞪我,足有十秒鐘,高個法醫(yī)才朝我怒喝:“這是命案,提供假口供以及誤導公職人員辦案都屬犯罪,可以拘留罰款!” 我剛想解釋,后面的矮個子又接著說:“人是傍晚六點到七點之間被害的,你說十點多見過他,這不扯嘛!除非見了鬼!” 說完倆人抬著尸體直奔辦公大樓。 我整個人都蒙了。 人命案,人家法醫(yī)絕對不會開玩笑,可是我見到花襯衣大哥時,的確是夜里十點半左右。 什么情況? 難道我真的…… 大中午的,我渾身冒出一層雞皮疙瘩。 只覺得后脖子涼颼颼的。 簽了合同,況且都收了預支的一千塊工資,這工作肯定得繼續(xù)干下去,不過等晚上見了張大海,無論如何得討個說法。 雜貨鋪夜班從七點半開始,我六點半就到了店里。 等我一口氣把事情經過說完,張大海只是淡淡一笑,回了四個莫名其妙的字“你很上道”。 他還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,也還是什么都不解釋。 “放心吧!記住我的話,只要見怪不怪,就不會有啥事!另外我得告誡你,如果進店的顧客穿一身紅,就別搭理他,最好看都別看他?!?/br> 奶奶的!這是說的什么鬼話。 第二夜上班,心里更忐忑不安,一直像有只小貓在胸膛里亂撓。 好在十點前沒一個顧客。 既然決定干這份工作,那就盡量干好,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嘛! 白天沒怎么睡,我坐在柜臺后雙手托腮迷迷糊糊睡了過去。 “兄弟,能幫我個忙嘛?” 正睡得迷迷糊糊,忽聽嘶啞的聲音傳來。 我一下子被驚醒,看到花襯衣胖子一臉愁容地望著我,他就站在柜臺前,幾乎和我臉貼臉。 臥槽! 一點都不夸張,我驚得直接彈了起來。 “大哥,你……你找我干嘛……” 我本想說,你已經死了,也不是我害的,可話到嘴邊覺得不妥,又咽了回去。 “兄弟,我腿都跑斷了,就是走不出這條街,也沒見到其他人,你能告訴我這是咋回事么?” 看到花襯衣胖子愁容滿面的樣子,我實在不好意思直接告訴他其實已經死了。 想起小時候爺爺講過了鬼故事,我便拿出一面鏡子遞給他。 花襯衣胖子愕然地接過鏡子,只瞅了一眼,渾身就是一抖,嘴巴更是張得老大。 “兄……兄弟,這鏡子沒問題吧!怎么照不出我來?” 他雙手緊握鏡子,上下左右晃了晃。 面對他,我他娘的也緊張,手心被汗水弄得黏糊糊的。 “大哥,你已經死了!” 覺得時機到了,我直接公布了答案。 “我死了?這……這怎么可能呢!我……我是怎么死的?” 我深吸一口氣,下意識后退了一步。 “大哥,你不記得是怎么來到這條街上的?” 他滿臉驚恐地搖了搖頭。 想起之前法醫(yī)說的話,我小聲提醒了句:“你應該是被害死的!” 花襯衣胖子渾身猛地一抖,像是瘋了一樣,雙手緊緊抱住頭:“我不能死!我不能死!我死了他們娘倆可咋辦啊!求求你了,兄弟!你一定……一定要救救我?。 ?/br> 我很想繞到柜臺前,拍拍他肩膀,好好安慰一番。 可又不敢。 “大哥,事已至此誰也沒辦法!”我看到他口袋里露出一角的煊赫門香煙,“要么先抽根煙冷靜冷靜?” 他十分無奈地搖了搖頭。 “這煙一點味也沒有??!” 這話昨晚他也說過,當時我并沒當回事,此時再聽他說,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 “你稍等??!” 我讓他把香煙放到柜子上,然后抽出一根,又在地上畫了個圓圈,點燃這根香煙后,放到了圓圈里。 第4章不應該的看見 一條黑灰色的煙線縈繞著飄了起來。 花襯衣胖子愣了一下,然后彎了彎腰,貪婪地深吸了一口。 雙眼頓時瞪了起來,一臉享受的樣子。 “好香?。∵@……這才是煊赫門的味道!” 胖子咧了咧嘴,也看不出是哭還是笑。 這一下更證明他已經死了,那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是…… 猛地打了個激靈,不敢再繼續(xù)往下想。 一根煙只吸了不到一半,花襯衣胖子便一屁股坐到昨晚坐過的木凳上,低著頭,眉頭緊皺著,整個人像是霜打的茄子。 此時,我心中的恐懼基本被好奇取締。 “我不能死?。∥宜懒怂麄兡飩z可咋辦!”這話他幾乎是吼道。 一聽就是有故事的人。 猶豫了一下,我緩緩走出柜臺,站到距離他兩米左右的地方。 “大哥,你是遇到啥事了?” 花襯衣胖子先是唉聲嘆氣嘀咕了幾句,然后緩緩抬起頭。 “我叫魏成志,是干裝修的,有家小公司,這幾年房子蓋得多了,我也跟著賺得盆滿缽滿,去年……去年雇了個年輕女秘書……”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,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神色。 原來是個很俗套的故事。 正應了那句話,男人有錢就變壞。 魏成志的女秘書長得很帶勁兒,聲音還很嗲,有點像林志玲,一來二去倆人便開始了暗度陳倉的“性福”生活。 紙是包不住火的。 魏成志老婆知道這事后,倆人也就離了婚,他干脆和女秘書登了記,名正言順地過起了沒羞沒臊的夫妻生活。 又一個當世的陳世美。 本來這故事應該繼續(xù)俗下去,然而就在上個月出現了轉折。 魏成志無意中發(fā)現成了二任老婆的女秘書和自己一個生意伙伴聯(lián)系頻繁。 有時候一次通話時間長達一小時,時間還是半夜。 做生意的心眼都多,魏成志偷偷找私人偵探調查了一番。 調查的結果差點氣死他。 這對狗男女開房史長達四年,也就是說在成為他秘書前,倆人已經在一起了,冷靜下來一琢磨,魏成志恍然大悟,自己這是被倆人合伙算計了。 想起前妻的各種好,還有不到八歲的孩子。 拋棄了糟糠之妻,自己還算是人嗎? 悔之晚矣,痛恨不已! 強行控制住內心的憤怒,他先偷偷把公司的流動資金存到自己已故父親的銀行卡上,又把公司的重要資料寄存到了銀行的保險柜里。 當然,做這些事時,他并未料到自己會死,只是想著自己辛辛苦苦創(chuàng)下的基業(yè),不能便宜那對狗男狗女。 再之后便和女秘書老婆攤了牌。 對方自然是先賴,一看證據確鑿,賴不過去了,又秒變成不怕開水燙的死豬。 “唉!這一個月我?guī)缀跎兑矝]干,就和那騷娘們打官司了!” 聽完后,我也氣得夠嗆。 “魏大哥,你……你還是記不清自己是咋死的?” “兄弟,喊我老魏就行!”說完自己的遭遇后,魏成志沒剛才那么蔫了,“我還是啥也想不起來??!我……我只記得想去找銀行辦業(yè)務,應該是開車去,之后的事……” 老魏緊皺著眉頭,雙手使勁拍打頭兩側,急得一陣亂嚷嚷。 “大哥——” 我想勸,卻實在不知道怎么開口。 就在這時,老魏猛地站了起來,然后轉身跪到了我面前。 “兄弟,求你幫幫我!我不甘心就這么死掉!我死的太怨了!” 驚得我連連后退了好幾步。 “我咋幫你啊,大哥!我沒人也沒錢,就是個雜貨鋪小職員?!?/br> “我不能這么白死!求兄弟幫我把搜集的證據交給警方!另外……另外把那張銀行卡里的錢交給我老婆,再替我向她說聲對不起?!?/br> 盡管我內心很想幫他,可想到他已經死了,我?guī)退褪恰叭斯芄硎隆?,這可是犯忌諱的,就沒敢立刻答應。 “只有你能幫我了!我在這條街上轉悠了有一天一夜了,除了兄弟外,沒看到一個人——現在我知道原因了!” 說完他落寞地低下了頭。 眼看著老魏賴在店里不走,看樣子我不幫他,他會一直纏著我,還真是小鬼難纏,我是一點招也沒有。 最終只好先答應下來再說。 眼看著到了夜里十點半,原本寂靜的街道忽然熱鬧了,傳來一陣陣的嘈雜聲。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,明白雜貨鋪在夜間營業(yè),還以兩萬加提成的報酬雇我當店員的原因了。 天上果然不會掉餡餅,就算掉,也未必是好事,因為很可能會把你砸暈,砸死。 雜貨鋪晚上的顧客根本不是人! “老魏大哥?。÷闊┠惆嶂镜首竭吷?,今晚我得上班??!你的事明天再說!” 老魏點頭如搗蒜,先是對我一陣低頭哈腰的道謝。 估計害怕我只出工不出力,搬著凳子坐到柜臺一側后,又咧嘴嚷嚷道:“兄弟,放心吧!我不會讓你白干,這樣吧!我那卡里有三百萬,只要兄弟幫我這忙,我送給你……送給你三萬!不!五萬!” 我雖然是窮小子,可爺爺自小教育我不能貪財,尤其是昧著良心的錢。 就在這時,門又被推開了。 一個蓬頭垢面的婦女走了進來。 女人雙眼紅腫,面無表情,嘴角還有血跡,一時間我也不確定是不是活人。 他開口要一雙38碼的鞋。 我沒注意店里有鞋啊! 剛想解釋,女人冷冷地指了指第二列柜子上端,順著他手指望去,果然是一雙黑色的女式皮鞋。 我只好墊著腳,把女皮鞋拿下來,遞給她。 女人付了錢,一聲不吭地轉身就走了。 她即將走出店門時,我才注意到女人是赤裸著雙腳。 腳后跟還有血跡。 接下來斷斷續(xù)續(xù)又進來幾個客人,買的東西也都很奇怪。 好歹我算是應付過去了。 得空我問一動不動坐在一側的老魏能不能看到剛才進屋的幾個客人。 老魏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,回答“看不見”前,頭先是搖得如撥浪鼓。 我心里又是一顫,同時也確定剛才進來的幾個都不是人。 看樣子活人看不到他們,他們彼此間也看不見對方。 這完全和鬼故事描述的不同! 等等—— 我忽然想到個問題。 連他們彼此都看不到對方存在,為啥我能看見呢? 細思極恐啊。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陰陽眼嘛! 我咋成陰陽眼了? 我仿佛瞬間被一股恐懼包圍,還沒等緩過神,店門再次被推開了。 同時一陣陰風撲來。 (點擊下方免費閱讀) 關注小編,每天有推薦,量大不愁書荒,品質也有保障, 如果大家有想要分享的好書,也可以在評論給我們留言,讓我們共享好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