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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他將青衫退去,換上了一身和這些人類似的短袍。
西南氣候悶熱,不時便有雷雨天氣,他來西南雖然時日不久,對這一點倒是深有體會。
“古木豐茂,確實是難得的好地方?!?br>他身側的年輕人叫趙歡,是個自小在振威鏢局長大的趟子手,也是這些年才得了跟隨車隊走鏢的資格。
滿打滿算,這也不過是他第三次出門。
聽了朝清秋的回答,趙歡滿臉得意,“那是自然,咱們西南之地,旁的不多,可這山水草木可是不少。隨便從地上撿塊石頭,說不定都有幾百年的歷史?!?br>“小歡,老實些。讓鏢頭看到了,又要說你不穩(wěn)重,如今你小子和杏兒的事情八字還沒一瞥,這次出來也算是老鏢頭對你的考驗,要是弄砸了,我看你小子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去。”
與兩人同車的還有一個中年漢子,四十余歲,滿臉風霜粗糲,佝僂著腰身。
趙歡趕緊看了眼坐在頭輛馬車上,正抽著旱煙,盯著前方的老鏢頭。
他低聲道:“陳叔,你就知道嚇唬我,我可是你看著長起來的,在朝兄弟面前,好歹給我留點面子。”
中年人叫陳俊,也是自小從振威鏢局里長起來的人物。是跟老鏢頭從小光屁股的交情,振威鏢局,也是他和老鏢頭一拳一腳,一起打出來的天下。
他在鏢局之中的地位只在老鏢頭之下。
陳俊撇了撇嘴,“你小子要什么面子?如今早早敲定你和小杏兒的婚事才是最要緊的事情,我要是你小子,肯定不會在這個時候到外面亂跑,趁著老鏢頭出門的這些日子,早早的把生米煮成熟飯,到時候就算他看你小子不順眼,還不是要捏著鼻子把你認下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