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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墨蓮擦了擦眼淚,啜泣道,“爹爹,蓮兒不該跟妹妹吵架,不該這么大還讓二娘和您操心,蓮兒……”
白墨蓮實在是說不下去,干脆哇的一聲,哭得更大聲。
白晉城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了,“好了,一個女孩家的,別整日哭哭啼啼的,下去吧,爹爹知道了?!?br>“爹爹肯原諒蓮兒了嗎?”白墨蓮裝出滿懷期待的眼神道。
白晉城隨口應(yīng)了幾聲,便拂袖離去,蘇玉投了輕蔑的眼神過來,緊隨著白晉城的屁股走了。
夜晚時分,白墨蓮坐在窗前,借著那翹傾灑下來的月光,拿著手上那塊上古月牙古玉細(xì)細(xì)端詳著。
“你說,你到底是怎么把我弄到這破地方來的?”
白墨蓮細(xì)細(xì)回憶起當(dāng)天穿越過來那天場景的細(xì)節(jié),卻發(fā)現(xiàn),屬于自己的記憶,隨著時間流逝,漸漸模糊了。
“白墨蓮,你坐在這里做什么?”
不知何時,殷梓洲宛若一陣清風(fēng),突然而至,如雕刻般的五官揚(yáng)著淡淡的笑意,整個人沐浴在月光下,冷峻的面容,也柔和了幾分。
“殷梓洲,你這太傅大人未免也太閑了,還有,你能不能別老是大半夜一聲不吭的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,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?biāo)廊说模俊?br>白墨蓮下意識將那月牙古玉藏了起來,對著殷梓洲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怒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