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闋" />
上闋寫歸來時的感受。起句直寫自己乘船歸去,而賦中有比。他以自己船行所遇的打頭風,隱喻自己的仕途坎坷。接句以漢代邴曼容自況,雖然作者的被罷官與曼容的辭官不同,但兩人也有相同處:都為官不高,都不肯放棄精神自潔。作者在以曼容自擬時,又以“憔悴”寫失意之情,則他與曼容有所不同可以明見。三四兩句,反用鄭賈求“璞”(未經雕琢的玉石)得“樸”(未經曬干的老鼠)的典故,正用“葉公好龍”的典故,表明他對當政者起用他但又不打算真正任用他的心態(tài)的透察。
下闋寫歸去后的打算。過片一句,借用典故寫自己今后隱居無事,唯以招邀酒伴同飲為事。接句言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取得封侯的功名,卻再次歸隱田園,接納萬松為友。最后兩句,言當年那個寫過“老驥伏櫪,志在千里”的曹操。如果自己能再次夢見他,恐怕他也不再是一個壯懷不已的老英雄,而是與我一樣衰老龍鐘了。他對曹操形象的這一“改造”,一是有自比于曹操的“老驥”之意,二是有自嘲老驥無為、衰老龍鐘之情。此一“笑”字,以自嘲為主,且有嘲笑功業(yè)無意義之意,同時也把他不免有恨的峭拔心境揭示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