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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烈陽雷見應(yīng)元擺出一副長談的架勢,不得不遏制:“六殿下也不要過于危言了,大天帝的為人處事,怎么會做這種事?兩雄如何終身,這還有半點人倫嗎?這人情天理上是說不過去的,想必是其中有些誤會?!?br>“不,本神已悟了,是你還迷著?!睉?yīng)元手指在桌上敲敲,然后點他。
椅子降不住應(yīng)元,他不耐久坐又站起來打圈兒,一頭走一頭喃喃不斷自語:“原來如此…原來如此!”踱到檐下的時候,舒適地跺了跺腳。
這很難讓人不懷疑是受的窘辱,導(dǎo)致刺激過度了,神烈陽雷焦急道:“六殿下!”
應(yīng)元歪回大迎枕上,一路思量,一邊將虞淵事細(xì)述說了。神烈陽雷一邊匆匆扒了個半飽,擰眉攢目地聽,沒想到他這幾個足月憋家里,對外報說讀書養(yǎng)氣自矜,實則是凈研究這個項目了。
但看應(yīng)元壓著嗓音,盡量用鎮(zhèn)定平緩的語調(diào)娓娓道來。神烈陽雷看得陌生,跼蹐地略帶遲疑了一會,才說:“竟然是這樣…那么大天帝當(dāng)年爽約殿下,果真是有苦衷的。大天帝一向待人不薄不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