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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秋:“?”費解地看著他:“嚴愛國,你不自信呀,你如果對我足夠好,我當然舍不得離開你呀,可如果你對我不夠好,那憑什么讓我留在你身邊受罪呀?”
再一次理直氣壯,總之她有理。
嚴愛國:“………”
他開始認為今日那么慎重思考人生艱難抉擇的自己仿佛是一個傻子。
“說到底,”他像是喪氣了,聲音低沉極了,甚至是開始心塞了,“你并不是堅定要和誰在一起,你也沒有你所表現(xiàn)出來的那么愛?!?br>三秋:“對!”
赤裸裸的承認了,接著,又笑著瞟他一眼:“你以為愛是什么?難道對你笑一笑就是愛情,對你心動就是愛情了?要是真那樣,那和我認為的愛情不太一樣?!?br>“我認為愛是執(zhí)子之手與子偕老,愛是從在一起的那一天開始,心里眼里全都只有那么一個人的存在,愛是死了之后兩人葬在一個棺材里,生活中可以拌嘴,但不能變心,長長久久的一輩子,誰也沒有出軌過,無論身體還是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