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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這些,法正嘆了口氣,搖了搖頭。
“怕是不能!”
非是自己不愛這里,實在是除了地利一道,天時人和他都不看好益州,因此只得實話實說。
張松看著眼前這個與自己共事多年的好友法正,心中十分清楚,對于心懷凌云之志的法正來說,在成都朝堂蹉跎歲月,是多么難熬的一件事。
這一點,他自己又何嘗不是?
同時他也知道,一旦決定,對法正來說,定然充滿了掙扎與痛苦,但他又必須堅定地說出來,因為他需要法正的謀略。
張松稍稍整理了思緒,開口道:“孝直,如今劉皇叔麾下實力發(fā)展迅速,不論是軍事實力還是經(jīng)濟實力,都遠超益州多許?!?br>“遠的不說,就說三才酒?!?br>“糧食是買的益州,酒賣的也是益州,這等于既掏空了益州的存糧,又掏空了益州的財政,導(dǎo)致益州局勢日益艱難。”
“可你看看,朝堂上那些人在做什么?還在爭名逐利!”
“至于主公,雖不多疑,但是無斷,不是明主,難以托付大事?!?br>“唯有識時務(wù)者為俊杰,此乃存身之道也?!?br>法正眉頭緊鎖,他知道張松此言非虛,便繼續(xù)聽他下文。
“吾觀之,天下能夠成事者,為曹操、劉備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