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猛的抽回手臂,看著在距離原本傷口兩指寬的地方,新添了一個牙印,沒有流血,但是有痕跡。
捂住新傷口,溫眠怒目而視:“丫的屬狗的嗎?還學會咬人了!”
易淺薄好整以待的靠在靠枕上,輕描淡寫的說:“我這不是為了讓你看清楚,我制造出來的傷口是什么樣的,省的你把什么罪責都推到我的身上。”
委屈的癟了癟嘴,溫眠控訴道:“你一個大男人這么欺負我真的好嗎?你好意思嗎?”
易淺薄不以為然:“你沒聽說過,打是親罵是愛嗎?我這是在親近你啊?!?br>“呵呵。”溫眠回以冷笑,“水至清則無魚,人至賤則無敵,今天我算是領(lǐng)教了,佩服佩服!”
看著她像是一只炸毛的小貓一樣,易淺薄驀然一笑,伸手將她摟進懷里,捧著她的手臂,對著猙獰的傷口落下輕輕一吻,嘴里還念念有詞:“不疼不疼啊,親親吹吹就不疼了,乖。”
溫眠何時見過這么可愛的易淺薄,一下子沒忍住,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,引來某個男人不滿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