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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和舟愣住,看著裴知雨手邊的白酒瓶子還有她泛紅的雙頰……
這會兒功夫她居然喝醉了!
還醉得不輕。
見秦和舟不作聲,裴知雨氣鼓鼓踢了他一腳,“說話?!?br>“沒聽過。”秦和舟搖頭。
他以為裴知雨會順著話茬給他解釋一下沃德是家什么企業(yè),然而并沒有。
“我是這家公司的研發(fā)部長,付延是我的頂頭上司。昨晚有人把我和他的事斷章取義地發(fā)到了內網(wǎng),董事長找我談話,責怪我不會審時度勢接著就把我降職去門店‘鍛煉’。”裴知雨說得幾乎哽咽。
聽到這秦和舟也猜出了七八分,她多半是被人穿小鞋了。
“他要我忍,還說天下男人都會偷腥的,這是常態(tài)。是嗎?所以你也會嗎?”
秦和舟剛喝了一口湯就被這話嗆得猛咳起來,怎么突然就扯到他頭上來了。
“我當然不會!”
“你不是男人么?”裴知雨問得認真。
她喝醉后控制不好音量,邊上食客聽到這動靜嬉笑起來。
秦少爺深覺尷尬,咬牙道:“我是!”
看裴知雨紅著眼眶這委屈模樣他心里就跟被酸水泡過似的難受,秦和舟嘆息著,難得嚴肅:
“世界上總有一部分人明明自己犯了錯,卻又不想背負著罪惡感生活,于是便用各種荒誕無稽的借口替自己開脫。不僅想將自己做的錯事尋?;⒄_化,還要上升到男人或者女人的整個群體,像這種人呢我一般管他們叫——”